思,也只能帮他换上了那一套月白色的衣袍,只不过秦嶂生的确实好,穿上了那衣服之后,温雅从容,清俊卓然,没有半分失色。
楚越溪看了看,默默地将自己身上挂着的青玉解了下来,系在了秦嶂身上,秦嶂低眸瞥了一眼,这次倒也没拒绝,只不过手指无意识地在那玉上摩挲了两下,心里一片柔软。
见他似乎还挺喜欢这玉,楚越溪郁结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暗暗将衣服这事给记了下来,自己则十分随意地挑了一件平日里穿的枣红暗绣的锦袍就带着秦嶂出门了。
两个人坐在车上路上并没有说什么话,只不过手一起拉在一起,直到进了宫门楚越溪抱秦嶂下车的时候才松开。
一旁伺候的宫人们可不是秦府中那些没眼色的下人,心思都活络的很,他们一见熙王爷对这位的态度,心里立刻跟明镜一样。
“奴才见过熙王爷和秦将军,陛下已经在里面候着两位了。”
太监总管郭同笑眯眯地朝着两个人同时行了一礼,对秦嶂的态度与对楚越溪的态度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区别。
楚越溪从刚刚一进来就拧上的眉头在听见他的话后终于松动了几分,脸上也柔和了一些。
“有劳公公带路了。”
“奴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