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马上要压不住那股邪火了,楚越溪心里大急,连连低声哄着身上的人让他松手,可秦嶂不仅装瞎装瘸,这功夫又开始装聋作哑,彻底瘫在他身上就是不动。
不仅如此,他温热的呼吸还断断续续地扑在楚越溪的脖颈处,惹得楚越溪心里越来越难耐,只觉得像是有个小钩子没完没了地撩拨着自己,既碰不得,也骂不得。
“怀章,你真不起来?”楚越溪低声问道。
秦嶂还是搂着他的身子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不起,反正他就是一残废,腿也没力气,这么压着身下的人,楚越溪也起不来,不如再多抱一会儿……
楚越溪见他当真不配合,深深地吸了口气,挑了挑眉,用了些法力在身下凝聚着,腰上一个用力,竟真让他硬生生地抱着人就那么坐了起来。
秦嶂一惊,还没等说什么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强行放到了轮椅上。
秦嶂:……
谁能告诉他一个黄鼠狼腰上怎么这么大劲儿?他又是跟谁学的这么正宗的铁板桥?
“看来我还能抱得动你,说明怀章的身体还是没恢复啊,中午再加一碗饭。”
楚越溪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给他吃饭的指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