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是浅淡的琥珀色,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慢慢释放出来。
“怎么,我命令不动你?”
魏蒙脸色微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转身离开,片刻之后,两大坛烈酒摆在了秦嶂身前,而秦嶂也只是朝着里面淡淡地扫了一眼,便拍了泥封,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楚越溪煎好药之后刚刚回屋,还没等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他心里大惊,连忙走进去,就看见秦嶂身边倒着一个空着的酒坛,手里还抓着一个,目光茫然地看向窗外。
“怀章!”
楚越溪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秦嶂,连忙走过去想拿过他手中的酒,却不想被秦嶂躲开了。
秦嶂两只眸子中蒙上了一层浅淡薄的水雾,似笑非笑地歪着头看他。
“越溪要做什么?”
楚越溪又惊又怒,压着性子低声问道:“这好端端的怎么喝起酒来了?”
秦嶂继续笑:“我本就是战场上的人,在军营中长大,如何就喝不得酒了?”
楚越溪心里一酸,心头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坛子。
“能喝,等你病好了,我跟你一起喝,现在你还吃着药呢,不能碰这么烈的酒。”
秦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