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什么的就算了,先做个秋千吧,我也能玩,等冬天到了,我带你去坐冰车打雪仗。”
秦嶂不说话了,自从他和楚越溪相识也过去了大半年,两个人成了婚,却说不上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楚越溪待他极好,像是命根子一样疼着宠着,平日里倒也不少亲昵,虽然没真正有过肌肤之亲,却也亲过几次,与相恋中的人似乎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自从那次把人逼哭了之后,他也不敢再提那事,可有的时候秦嶂也会控制不住地去想,在楚越溪心里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若说是夫妻,那是不是该做的什么都没做呢?
若说是兄弟,那也不对啊……
想来想去,秦嶂嘴角一抽,看了看那逐渐成型的秋千架,突然生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结论。
这黄鼠狼对自己这么好……该不会把自己当成儿子了吧?
这念头一生出来,秦嶂猛地打了个寒颤,使劲地甩了甩脑袋,只觉得自己真是被鬼迷心窍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越溪终于把秋千弄好,自己兴冲冲地坐上去试了试,确定安全之后笑眯眯地把他也往上推。
“来试试。”
秦嶂刚刚一直在走神,一没注意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