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一个吻让两人都不好受,不论是楚越溪还是秦嶂都起了反应,可在最后失控地那一刻又不得不停下,这种憋闷难过的感觉不仅是在折磨对方,也是在折磨自己。
楚越溪默默地转过身,微微曲着身子,苦着脸把自己探头探脑的小兄弟往下按了按,一想到后面日子秦嶂可能还要这样做,只觉得心情无比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
“睡吧。”
过了一会儿之后,秦嶂到底是比青涩的楚越溪年长一些,更快地冷静下来,他从后面将人圈进了怀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便强行地将心中的躁动给压了下去。
然而他怀里的那个就没这个本事了,这一晚上睡得都如同在火上烤着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根本就没睡踏实,第二天一大早,楚越溪也不等秦嶂起来便一个人顶着黑眼圈偷偷地溜了出去。
等他走了之后,秦嶂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又在起兵抗议的某个兄弟,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下也有些发青。
熬吧,看谁能熬得过谁,反正他都熬了九年了,不信还熬不过一个成精的黄鼠狼。
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越溪发现秦嶂跟自己更加亲密了,几乎是只要一有机会就尽可能地与自己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