嶂没有说,弑君,也不是不可以。
涂歆晨后背猛地一寒,不知道为何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种致命的危险,她被秦嶂的眼神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而诸葛景宛却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秦嶂一眼。
“九年隐忍,算上现在已经快十年了,秦将军这个时候跳出来可不明智。”
秦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声音冰冷。
“他为了我又何曾明智过。”
当天夜里,秦嶂找到了自己的部下暗中折回了秦府当中,将偌大的秦府重重包围,他找到了魏蒙,当魏蒙看见秦嶂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关闭府门,给我挨个查,看最近都有谁离开过秦府接触过外人,若是查不出来,那就都杀了。”
魏蒙震惊地看着秦嶂对着手下下着命令,而他手下的那群人如狼入羊群,将所有人都给抓了起来,不少人在睡梦中被抓出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清醒,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嶂冷冷地对魏蒙说道:“你是他的人,我现在不会动你,你手底下的人你自己查,若是一直查不到,休怪我无情。”
魏蒙心中满是惊骇,只不过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没见到楚越溪的身影,心中也隐隐地猜到了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