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出来。
“你怎么自己起来了?”
秦嶂皱了皱眉,看着楚越溪身上穿着单薄,走过去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袍,而楚越溪则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那里。
秦嶂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把他拉了过来,摸了摸脑袋,却不见了头顶上的耳朵。
“怎么了?”
楚越溪犹豫了许久,轻声问道:“我昨夜病了?”
秦嶂低低地嗯了一声,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端着粥碗,舀了一勺之后轻轻地吹了吹,送到了他嘴边。
“半夜突然就发起了高烧,我不放心别人,便带着你去找了诸葛景宛。”
果然……
楚越溪盯着面前的勺子,突然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那我有没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秦嶂怔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悄悄地朝着下面瞥了一眼,果然看见楚越溪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服,手指上的关节都隐隐地发白了。
“就是发热的正常模样,怎么了?”
秦嶂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坦白一切,最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若无其事地回答了楚越溪,而楚越溪听到这话之后,心里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