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名字,秦卓眼中的阴郁更重了几分,却在瞬间将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小心地答道:“是,她昨日回来的,因是太子妃的生辰,说是不方便露面,便没有来找殿下。”
太子点了点头,轻轻地勾起了一边的唇角。
“就让她准备吧,我倒想看看这个秦府是不是真的密不透风。”
又过了几日,楚越溪估计着前些时日定做的冬衣应该是做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也想自己出去走走,便准备出门,没想到秦嶂从一旁把轮椅慢慢地推了出来,一掀衣襟又坐了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楚越溪诧异地挑了挑眉,疑惑地问道。
秦嶂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服,淡淡说道:“前些时日我把府里不少人都清理了,宫里恐怕已经听到了动静,不然这么大的事,为何官府都没人敢来问一两句?”
楚越溪心里一跳,低声道:“皇上知道你已经好了?”
秦嶂摇了摇头:“皇上应该还不知道,只不过若还不起疑心,恐怕也不是他了,而且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瞒不过太子那边的。”
楚越溪眸子黯了黯,走过去摸了摸他的手,又给他身上添了件衣服:“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病了,也不会……”
秦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