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走过去一脚踹倒了其中一个人,剩下的几个见他衣着不凡,猜到是得罪不起的人,于是暗中骂了几声便悻悻离开了。
楚越溪将那姑娘扶了起来,只见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有些破旧了,脸上也有些许狼狈,却还是难掩姿色,一双眸子如秋瞳剪水,楚楚动人。
此时那姑娘哭的梨花带雨,连连道谢,说什么都要将身上仅剩的一块紫色玉佩送给楚越溪当做谢礼,举手投足间隐隐可见礼仪规矩,应当曾经也是大户人家中的小姐。
楚越溪看着那姑娘尚未走远的背影,单薄又无助,他皱了皱眉,低着头打量着手中质地极佳的玉佩。
“这紫色的玉佩倒也不常见,上面怎么还刻了一个凌字?”
他无意识地抬起头,竟然发现秦嶂怔怔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神色与平日里有些不太相同,就在这个时候,魏蒙和廖凡也终于将事情安排妥当,回到了他们身边。
“廖凡,去把那姑娘接到府中安顿下来吧。”
秦嶂缓缓闭上了眼睛,可他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廖凡诧异地看了楚越溪一眼,见他似乎也有些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这才追上去将那女子也一起带了回去,安置在后院当中。
从始至终,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