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等你到老了,还不是被人弃如敝履……”
在不知不觉间,宁安城中突然出现了一种说法,说是秦嶂娶得那位“熙王”霸道蛮横,极为善妒,而那些没什么事的闲人对这种消息最是感兴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事在城中竟也成了讨论得沸沸扬扬的话题了。
对此楚越溪毫不知情,他一想到今天上午在后园中看见秦嶂和纪绯音在一起时候的场景,心里就丝丝拉拉地疼,尤其是纪绯音最后的那抹浅笑,仿佛是一根钉子扎在了他最隐秘的地方。
他不想秦嶂纳妾,一点都不想,不论是谁。
“人呢?怎么一天都没看见人影?”秦府之中,秦嶂冷着脸朝着身旁的廖凡问道。
廖凡顿了一下,低着头答道:“熙王殿下上午便出去了,先是去戏园子看了戏,只不过好像看的不太高兴,发了些火,下午便一个人跑去了郊外,属下们不敢跟的太近,最后……”
秦嶂眉头死死地锁在一起,温和儒雅荡然无存,反而多了许多冷厉。
“跟丢了?”
廖凡心里微沉,单膝跪了下去:“是属下们无能,一个时辰之前便失去了熙王殿下的行踪,属下已经派人去寻找,可还未得到消息。”
秦嶂没说话,目光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