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抿了抿唇, 心里依然沉沉的, 却轻笑了一声:“怀章倒是个明白人,那你怎么不说你不该半夜离开, 不该在书房坐了一夜,不该不回房睡觉?”
秦嶂嗯了一声,在他身上蹭了蹭。
“都是我的错, 越溪可以跟我发火,但别躲在外面不回家,我找不着你心里很担心……”
楚越溪没说话,看着前方重新平静下来的水面发呆,心里的酸涩更加强烈了几分。
说到底是他欠了秦嶂一条命,上辈子忘了还,这辈子来报恩却让恩人娶了个男人,还不让圆房,更生不了子嗣。
如今恩人不过和女子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而已,自己却在这里莫名地生气任性,还要秦嶂过来低声细语哄着,那秦嶂又欠了他什么?
“走吧,回家。”
楚越溪眼中黯然,黄鼠狼天性记仇善妒,碰见他也算是秦嶂倒霉。
秦嶂拉着他站起身来,却没着急离开,而是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微凉的侧脸。
“越溪,你别气,那女人是太子的人,我跟她说话只是为了让她放心而已,你不开心,我就再也不见她了,反正我让人在她的吃食里下了药,以后她想传出什么消息也由不得她自己。”
其实对于纪绯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