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心里头也委屈了,干脆又往侧院派了几个兄弟轮番盯着纪绯音,倒也不说软禁,只不过纪绯音走到哪那几人跟到哪,寸步不离,美其名曰是保护。
他这样做比监禁还要恶心人,气的纪绯音绞坏了两条帕子,后面好几天都再没出门。
另一边,楚越溪本来就有点虚弱,骂了那么长时间之后也有些累了,在缓了口气之后,他又将目光转移到了秦嶂身上,眼中似有委屈。
“你不是说以后不再见她了么?”
秦嶂见他火气都发的差不多了,这才慢腾腾地站起身来,笑的很是无辜:“她是自己跑过来的,我可没见她,再说从头到尾我都闭着眼睛呢。”
楚越溪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堵着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秦嶂瞄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就朝着后面走去。
“走吧,你不是饿了么,先去吃点东西。”
楚越溪被他一路拉着,默默地回握住了秦嶂的手,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提之前的事情,就仿佛那场邪火从未出现过一样,只不过到底如何也只有这两人自己心里才清楚。
过了一会儿之后,楚越溪坐在桌子前默默地往嘴里扒拉着八宝葫芦鸡,却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之前因为担心秦嶂会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