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想要往下压一压,随即忿然地瞪着身后的某人。
“我当初说的可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你要做那个就好好做,怎么总是想那些不正经的法子来折腾我?
而且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浑话……偏偏每次我受不住让你停的时候,你又开始装聋作哑!”
秦嶂怔了一下,看着愤愤的熙王殿下,黑色眸子清澈明亮,此时满是控诉又夹着一点无奈,难得和自己动了几分脾气,不由得更加好笑。
他摸了摸楚越溪的脸,在他腰上揉了揉,微微勾了勾唇。
“好好做?”
楚越溪一呆,猛地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身下的某只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揉搓着,其中意味越来越不对,他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急色,脸上红成了一片。
“别……你别闹我……唔!”
突然秦嶂的手不知道揉到了哪里,楚越溪呜咽着发出了一声低喘,秦嶂沉声笑道:“若我之前做的不好,那让我再好好做一次?”
楚越溪死命地按着他的手,心里越来越慌,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随便踏进秦嶂的书房半步,这里对他而言简直就是龙潭虎穴。
“怀章,我下面还疼着呢……你让我养两日吧。”楚越溪心慌气短,实在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