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皆是不敢置信。
“对外来说, 越溪是皇室亲王, 就算是我见了也要行礼叩拜,这府中之人皆是他的奴才,对内而言,他是我的发妻,秦府正室,有权管理内宅一切事物, 你为何拦着人不让进去?难不成这房中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纪绯音脸色唰地一白, 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可这次下人们纷纷对视了一眼, 却没有人过来扶她了。
秦嶂皱了皱眉,将一旁的楚越溪给拽到了自己身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轻笑道:“以前见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好脾气地商量事情?不就是进屋找个人么,还搞得这么大阵仗,直接让人进去看一眼不就得了?”
楚越溪抿了抿唇,目光柔软了许多,低声道:“她不是你安排进来的么,我……”
秦嶂又笑了,将他藏在袖子里攥紧的手给拉了过来,轻轻地晃了晃。
“臣自己都是殿下的,更何况这宅子和宅子里头的人,你若想做什么,就直接做,想那么多干什么。若你真的在意她住在这,也可以把她送出去。”
听到这话,楚越溪终于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周围的人包括纪绯音都呆滞到了原地。
他们原本以为楚越溪对秦嶂的好已经够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