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线的腰带,笑的温和。
“臣更在意之前殿下说的那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敢问殿下,您是看上哪家的新人了?不若跟臣先说说?”
楚越溪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尚未关紧的房门,勉强笑了一下,悄悄往一旁蹭了蹭。
“我……我逗你玩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秦嶂还是温吞吞地笑,可不知为何,楚越溪后背上竖起了一溜的寒毛。
“那殿下还说要将臣撵出去?”
楚越溪嘴里微微泛苦,低着头老老实实认错,率先搂住了秦嶂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侧脸。
“没,没,没,那不也是玩笑话么。”
秦嶂笑而不语,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过多久,楚越溪就有些受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一把抱住了他,却听他低声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让人直接进去?我想听真话。”
楚越溪身体一顿,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秦嶂轻轻叹了口气,心疼地把人抱住,轻轻地摸了摸脑袋。
“你怕什么?我早就说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论是之前我病着的时候还是以后我好了,咱家的事情都你做主。”
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