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那臣停下来就是了。”
秦嶂一脸无辜,随即慢吞吞地直起了身子,楚越溪只觉得下面一凉,心头充斥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憋闷,可作乱的人却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不慌不忙地来到了门口,故意将门锁上,发出声音让楚越溪听见,像是要离开一样。
“怀章!怀章!”
楚越溪一下子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腰带下的眼角缓缓氤氲出一片湿润的绯红,嘴唇微微长着,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
秦嶂回过头来,气息一顿,强行定了定神,轻轻地走到楚越溪身边在那唇上揉了一下,低声问道:“殿下唤臣何事?”
楚越溪身子动了动,微微蜷了起来。
“别走……”
秦嶂低低地嗯了一声,贴在他耳边轻声笑着问着:“那殿下舒服么?”
楚越溪咬了咬唇,感觉那手指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小声哭道:“舒服……”
秦嶂眸子暗沉的可怕,轻笑着问道:“那殿下下午……”
楚越溪又呜咽了一声,自暴自弃地将头抵在了他的胸前:“我陪你,就陪你还不行么……呜,你快点……”
秦嶂轻轻地吻了吻他被咬的殷红的唇瓣,低声答道:“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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