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景宛把她拉过来仔细地擦了擦脸,轻斥了一声。
“刚刚就属你闹得最欢,疯的拽都拽不住,现在倒是还好意思说别人!”
涂歆晨撅了噘嘴,刚要说什么,一抬眼就看见了诸葛景宛脸颊上蹭上的面粉,顿时心里一虚,缩着脖子一声没敢吭。
楚越溪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全然不顾自己脸上花花绿绿的东西,直接抬着秦嶂的脸用袖子使劲擦了两下。
“你也是的,我跟她动手你掺和什么?看你弄得这一身面粉,去换套衣服吧,不然一会儿掉进里面该不舒服了。”
秦嶂被他擦地唔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按住了他的手。
“我没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换什么衣服,等玩累了直接让人将热水送进来好好洗洗算了。”
楚越溪哼了一声,倒也不说什么了,自顾自地走到一旁拎了一个小酒壶坐在秦嶂身边慢慢抿着,秦嶂见此目光动了动,忍不住失笑。
“当初你还说等我好了就陪我喝酒的,结果你倒是先自己喝起来了。”
楚越溪撇了撇嘴,也想起了某人那次故意喝了许多烈酒胡闹的那次经历,塞给了秦嶂一个小杯子。
“我也是前些时日才发现府里还有个酒窖,里面藏着不少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