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嗯了一声,嘴角牵出一丝嘲弄的笑。
“放心,相同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楚越溪低低地嗯了一声,只不过眉头却依然皱着,既然秦嶂也想到了这一点,那他应该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第二日,就跟楚越溪和秦嶂预料的一样,哪怕太子再不愿意,最终还是将秦卓送了回来。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嶂就没见过几次,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直接让人送到了后院看管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楚越溪远远地看了一眼,只见那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生的眉清目秀的,与宋依然倒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眉眼却更加凉薄几分。
也许是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秦卓抬起头朝着远处瞥了一眼,见楚越溪身穿红色锦袍站在主院当中。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上,楚越溪皱了皱眉,而秦卓眼中却带着强烈的恨意,随即转身便回到了屋内。
楚越溪虽然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不过他现在最奇怪的还是太子。
因为他做的手脚,太子的癔症已经愈发的严重,平日里状若疯魔无人敢靠前,可即便病成了这样,他偏偏始终还吊着那一口气,就是不死。
储君虽然已经癫狂,但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