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嶂见他神情有异,眼中顿时划过一抹心疼,一边扳他的身子一边低声问道:“腿是不是又磨破了?”
两千多里的路,带了这么多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是坐马车过来的,这人彻夜不停地骑马而来,大腿根本受不住,却还在一直给自己整理东西。
楚越溪脸上更红了,悄悄地往外面爬,结果被人按得死死的,与他刚刚一样,秦嶂也是不由分说地扒了他的裤子仔细看了看,果然看见大腿根那一处的皮肤都已经把水泡磨破了,露出了殷红的血肉。
“怎么磨成这样都不知道上药?”
秦嶂脸色一下子变了,连自己裤子都没穿好就去翻一旁的伤药,楚越溪也是忙起来就忘了这茬,此时才觉出疼来,当秦嶂将药膏抹在伤口的时候,小声地吸着冷气。
“就怕这样,所以之前在裤子里已经衬了软布,没想到还是磨破了,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多,旁人也看不出来。”
秦嶂心疼地说不出话来,指尖也愈发地轻柔小心,最后他上完了药,直接用被子把人裹住整个抱在怀里,目光中满是内疚。
楚越溪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突然也有点难受了,主动亲了亲他的脸。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这样,许你一个人跑过来,还不许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