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有两次不知道被人变着法的折腾了些什么,就觉得有些憋闷。
“那你告诉我,那两次我喝多了,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楚越溪低声问道,耳尖有些泛红。
秦嶂脸色微僵,勉强地笑了笑:“不就是夫妻间的那点事么。”
楚越溪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一双眼眸黝黑清澈,仿佛能看到人的心里的想法。
秦嶂抿着唇,缓缓地低下了头,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一定要说么?”他叹了口气,声音很轻。
见他这副模样,楚越溪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明知道那结果可能让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却还是执拗地点了点头。
秦嶂没有办法,凑到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楚越溪听着听着,目光渐渐呆滞起来,随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绯红的颜色从脖子根一直烧了上去,最终脸上殷红如血。
“你、你、你……”
楚越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黑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连眼尾都微微泛红。
秦嶂抿着唇,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袖子,楚越溪又气又羞,抡起手里的枕头就要砸秦嶂的脑袋。
眼看着那枕头虎虎生风地朝着自己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