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嶂在大婚之前也在熙王府中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虽然已经许久不曾来过这里,倒也不算陌生, 直接带着楚越溪找到了当初住的屋子,原本伺候在那里的下人已经所剩不多,见这两人突然回来都纷纷吓了一跳。
“去烧点热水送过来,我和秦将军回来的事情不许声张。”
楚越溪朝着下人简单地吩咐了两句,而秦嶂则把手里头拎着的东西一一放下,并没有打开。
他四下环视了一圈,目光柔和,有些怀念,似乎是想起了当初自己狼狈不堪的那些日子,那时候楚越溪便是强行把自己抱到了这里,从此之后,他果然没让自己再受过一点委屈。
“怎么了?”
楚越溪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坐了这么些时日的马车腰酸背痛,倒不如骑马来的痛快,只不过他身体娇气,若不是之前因为着急追上秦嶂,估计也受不了风餐露宿的苦。
秦嶂笑了笑,拉着他趴到了一旁的软塌上,给他轻轻地按着腰,楚越溪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倒是心安理得地受着这人伺候自己,若不是变成了人没了后面的物件,他现在都想甩甩尾巴。
想到自己已经没了尾巴,楚越溪不着痕迹地在自己屁股后摸了一把,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