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了许多。
“……我好像把你惯坏了。”楚越溪咬了咬牙,直勾勾地看着他,捏了捏拳头。
秦嶂挑眉,弯下身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直接放回了床上,楚越溪大惊,刚要挣扎,结果两只手腕都被人按住,腿也被秦嶂压在了身下。
“殿下说过想要有一日把臣喂得抱不动才好,如今殿下可满意了?”
秦嶂一只手扣着楚越溪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一路下滑,楚越溪闷哼了一声,喉咙上下动了动,随即苦笑了一声。
“我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秦嶂忍俊不禁,低下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却没再舍得继续闹腾他,也松开了他被桎梏的双手,眼底满是心疼和无奈。
“不算,殿下这是求仁得仁。”
一听求仁得仁这四个字,楚越溪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感觉直到今天才终于看清了秦嶂这朵白莲花的真实面目,然而已经为时太晚,他连心都给人送了出去,如今哪还有后悔的余地。
“越溪,别气了,你若还计较之前的事情,大不了我补偿你一下?”
秦嶂好脾气地哄着,抱着楚越溪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晃,没晃几下,楚越溪又开始眼晕,有些扛不住这如刀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