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秦卓疯狂地挣开了廖凡的手,把他朝着旁边一推,看也没看就抄起了身后的东西,猛地朝着楚越溪冲了过去。
楚越溪没有防备,只见他抡起一块黑褐色的长条物体朝着自己脑袋狠狠地砸了过来,还伴随着刺耳的破风之声。
因为事发突然,他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脸上褪去了些血色,心中暗道不好,可已经来不及躲闪,便做好了头破血流的准备。
他没想到秦卓疯狂至此,如今他不过是**凡胎,被他这么砸一下子,就算要不了半条命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好些日子。
秦嶂刚从宫宴上回来,因为怕自己满身的血气惊吓了家里那位,所以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喜滋滋地踏进了自家大门。
他想着这回太子叛国铁证如山,再想登基是断然不可能的,三皇子继位也是迟早的事情,大事已成定局,这回他也终于可以回家和媳妇好好地过日子了。
没想到他刚进家门,还没踏进主院就听见里面一片吵闹之声,秦嶂皱了皱眉,脚步快了几分,远远地就看见主屋大门敞开,楚越溪坐在正堂,而秦卓高举着一块沉重的灵牌正朝着他的脑门狠狠地砸下去。
变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来不及冲过去保护楚越溪,秦嶂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