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就让你感觉面前完全变了一个人。
杨以辰定睛观瞧，然后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他告诉自己，你就是刘华强，要为弟弟复仇会来杀无赦的刘华强。
对方笑了，一个很质朴的笑容，突然间就像是冬天过去春天来了，笑的很开，第一时间就让杨以辰想到了孙宏雷到医院看望弟弟，装作送水工碰到警察时的那个笑容，很像。
最后，对方在茶几上弄出一点粉末，没有给他演示用什么方式，主要是过程中的神态和吸入后的状态，几分钟后，听到电话响，杨以辰站起身，冲着对方道了一声谢，离开这间办公室。
从来到走，他不曾去想过扫听对方是什么人，也没有任何兴趣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甚至当他回到山坳农家院的时候，已经强迫自己忘记了这两个小时。
“见到了？”师轻舞靠坐在炕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看，时不时会探手去抓瓜子嗑，在外面寒冷的冬季，在农家暖暖的火炕上，悠闲的享受下午时光，无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嗯。”杨以辰看着桌上准备好的鸡蛋牛肉和牛奶，有那么点恶心，但还是坚持吃了下去，强忍住身体对这股味道的抗拒，挪到火炕的内侧，距离师轻舞有二十公分的距离，头部挨着炕头，侧身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