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要求不知道的，不知道就会心存敬畏，不知道就会做事的时候心里有几分忌惮。
到杨以辰离开兄弟集团，内务综合部依旧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影子部门，除非你将所有人都开除，否则根本调查不出来，之前每个月的财务账都不跟公司一起走，到底有多少人，每个月要开销多少钱都不知道，更何况具体人员到底是谁了。
这份调查报告非常详细，从苏城到苏子阳，再到下面的所有人，他们在公司内做的决策以及各种大小会议的内容，一应俱全，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出现了腐败，哪里账目不清不楚，哪个项目里面有猫腻，全都不止是凭空猜想，除了分析之外，还有实打实的数据和证据。
杨以辰没在管这边的事情，有张清新在，事情想不闹大都难，要说谁最会这种流-氓式的的掀桌子，非张清新莫属，他要玩，绝对能玩的谁也控制不了局面。
从正式的审计，到网络半真半假的猜疑，再到各种所谓传出来的小道消息，张清新从来都是几路大军齐头并进，他根本不管你出什么招，按照他事先的算计和准备，从来都是我出招你都招架不住，你还能出招吗？
在他眼里，敌人从来都是用来最狠践踏的，能用十二分力的狠招，就绝对不会用八分力，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