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的吗?为何看起来不情不愿?”
“与你无干。”百里夙并不想解释。
南宫珩话锋一转:“百里太子可曾去过南楚?”
“不曾。”百里夙摇头。
南宫珩低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打扰了,告辞。”
“慢走。”百里夙并没有起身相送。
南宫珩抱着琴,出了竹楼,看到湖边有一片罕见的墨竹,走过去,挑选其中最漂亮的一根,咔嚓一声,折断,冲着竹楼说:“百里太子,墨竹可赠我一根?”
“好。”竹楼里传出百里夙冷漠的声音。
于是,南宫珩一手抱着天音琴,一手拎着一根长长的墨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太子府。
原本围观的人已散去,不远处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不是叶翎的。
欧阳瑜从马车里出来,朝着南宫珩大步走来,未语先笑:“听家姐说过太子殿下最爱竹,尤喜墨竹,这是太子殿下送你的吗?此竹用来制作短笛长箫,都是极好的。”
南宫珩点头,微微叹气:“正有此意,不过可能得过段日子。今日有些鲁莽,我的手伤了,再过三日就是百里太子和欧阳大小姐的喜宴,不知到时能否恢复。”
欧阳瑜看着南宫珩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