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杨树是谁?”宫蜜儿好奇的问道。
“就是你刚才说的闷葫芦啊。”薄景宸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说道。
“嘎?就他那闷葫芦性子,能和你们说带荤的笑话?”宫蜜儿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有点儿不可置信,半响才问道。
“是不是觉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薄景宸问她。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刚才我在来的路上,一直问他,可他就是不搭理我!”说到这个就气,宫蜜儿心中郁闷着呢。
“他和不熟悉的人就是那闷葫芦的性子,他和熟悉的人就有很多话,应该说是百无禁忌吧。”薄景宸解释道。
“算了,不提杨树了,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该早点回去了。”宫蜜儿怕自己在薄景宸的办公室呆的太久,等下她出去的时候遇到薄文焰,那她可就尴尬了。
“蜜儿,我刚说了,我不让你手,我就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寂寞,晚上一个人睡觉的时候,经常有梦到你。”薄景宸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让宫蜜儿愣了好一会儿,因为她不太相信。
“真的?假的?”宫蜜儿伸出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前,隔着薄薄的衣料,珠圆玉润的手指儿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