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有着疯狂的漩涡,将他一下子卷进去了……
他忍不住剑眉紧拢,嘴角漾起一抹桀骜不羁的邪笑:
“如果说……我今天要定你了呢?”他倒是要看看宫蜜儿能怎么办?
“呵呵!”宫蜜儿努力保持淡定,要与不要,在她看来无非是滚床单与否,好吧,她不介意拿步玺恩练习一下《纯情春术》,于是她妩媚的一笑,娇软的手指暧昧的磨蹭着他的臂膀,声音冷冽:“你可想清楚了,别等下累的像条狗似的趴下哦!”
步玺恩脸色暗沉,她的这番话让他听了心里很堵,他步玺恩何时被一个女人威胁辱骂过?还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而且她还把她比喻成狗!好过分的比喻!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敢动你了吗?”步玺恩冷哼一声,一把擒住她的下颚,将宫蜜儿拉到自己面前:“我告诉你,你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你越是不让我碰,这会子我还非要你不可了!你这辈子休想和你哥宫浩然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你听懂了没有!”
宫蜜儿那嫣红嘴角的笑意加深,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如丝缎一般乌黑柔滑的秀发,她说道:“步玺恩,您年轻有为,你步家在整个祁阳市能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