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门口看到,尚扬就跟了进去,跟进包厢发现满屋子都是人,也没有害怕,拔刀就砍,那男子身中一刀快速逃跑,周围几名也都是狠角色,举起酒瓶和唱歌椅子砸过来。
也亏得是那把刀锋利,铁杆的旋转座椅,铁质底座被一刀砍断,也这是一下镇住了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看出来,能砍断铁,就能砍断脖子,没人在盛怒之下蹙眉头,全都开始逃穿。
尚扬再想寻找那个男子,发现已经消失无影踪。
年少轻狂未必是好事。
他发了疯,脑袋也糊涂,拎着上面还有血的刀,挨个包厢找,所有包厢门都被踹倒,所有客人都被吓傻。
认出刚才交手的人是疤瘌的人。
也就认定那个男子是疤瘌的人,所以找不到人了,就开始砸东西,酒架、柜台、茶几被掀的稀巴烂,直到周围都没人,这才走出酒吧。
再然后,就发生了疤瘌带人来化工厂、又赔偿的事。
疤瘌吸了口烟,重重道:“其实后来想想我也挺憋屈,朋友打电话说,有个弟弟在省会出事,想来这里避避风头,我们这行,走到哪都需要朋友照顾,没多想,让他过来了,也安排人陪他吃喝玩乐,他妈的还给我惹事…”
“省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