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剩下一份就是尚扬的。
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是。
有一天涉及到遗产,他有没有能力伸手接过来。
所谓的要挣、要抢,也是有能力抗下这份遗产的前提。
留给他的时间,是从现在开始,到尚五爷真正闭眼那天,中间这段时间…
回去的路上尚扬骑着摩托,没有带安全帽,迎着冷风往市里骑,让冷风吹自己面庞,变得清醒、再清醒、更清醒,打铁还需自身硬,尚五爷还能在病床上躺十年二十年,他有信心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可究竟还能躺多长时间,谁也没办法确定,如果明天?如果一年?三年?
时间不是很多了。
在市里找到那个骑手,把物品交换,然后径直去了火车站,夜间赶回惠东市的只有绿皮火车,很慢,需要近三个小时,火车里开着空调,很热,可同样有坏处,一点细小的味道就会被放大,使得充斥鼻腔的味道很难闻。
车里人不多,一截车厢才几个人。
服务员推着推车都懒得叫喊,却被丁小年给拦下来,把上面的啤酒全都承包,让列车员惊呼是意外之喜。
他打开一罐啤酒给尚扬递过来。
尚扬就一口一口的喝着,然后扭头看向窗外,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