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行为，不顾自己亲孙女生命的想要自己的命，而李擎苍要把自己送进去，变成孙二爷的样子。
一道选择题，两个答案。
不怎么好选。
零零一见她也不回应，重新转过头，面对李振乾道：“李爷，李总说适可而止，目前停手是最好的时机，不宜过分逼迫！”
“呵呵，呵呵…哈哈！”
李振乾笑了，都说知子莫若父，看来儿
子同样了解父亲嘛，他已经想到自己会在李念离开之后动手，特意让个人回来监督，真是一手高招。
可这又如何？
冷漠道：“如果我就是不放过他们呢？”
零零一微微蹙眉，又重复道：“这是李总的意思，而且大小姐的性格比较冲动，如果得知他们出事，极有可能做出疯狂行为！”
“我就是不放过他们呢？”
李振乾又重复一句，他的表情越来越像电视里演的东厂公公：“刚才李念有一个问题问的比较好，现在换成我来问，如果我就是坚持要把他们弄死，李擎苍是能把他亲爹送进监狱，还是能把他亲爹杀了？”
零零一被噎的哑口无言。
好像都不能。
但人真的能自私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