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虽说是笑，但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亲昵和娇媚，有的只是客气和疏远。
尚扬也回了一个笑容，想推门进去陪着她，可是医生说让她多多休息，对她拜拜手，做出个晚安的手势。
终于转过头看向地面。
两人还并排躺倒地上。
房间的隔音不错，正常说话没办法听见，他走到两人眼前，低头问道：“蒋放让你们来的？”
胖子把脸扭到一边：“不…不…”
男子板着脸，没有丁点畏惧，一副死士的架势：“不知道”
“不…是是！”
胖子总是慢半拍的把话说出来。
尚扬微微一笑，盯着男子道：“你不诚实…”
随后把目光看向胖子，问道：“你说吧，只要说出来我放过你！”
胖子逼着眼睛，脸憋得通红：“白…白”
“白山！”男子直接把完整的话说出来，瞥了眼胖子，随后道：“是白山让我们来的，我先说的，可以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