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角,几乎要走出城市的位置,有一栋人迹罕至的建筑,这栋建筑四周围墙奇高,大约有三米五左右,上方还镶嵌着电网,使得任何人没办法翻越过去,人们常常猜测这栋房子的主人是谁,里面是什么样子。
因为常年紧闭的大门,让任何人无法窥觑内部。
直到几个月前的华夏农历春节,门口贴上了在拉斯极为罕见的对联,人们才能确定这栋房子的主人是华夏人,不过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还是难以看到。
此时此刻。
院子里别墅正前方的水塘边。
放着一把遮阳伞,很大,直径大约在两米左右,遮阳伞的下方放着一张外国人不注重,但国人非常看重的黄花梨桌子,桌子上放着几盘水果,桌子两旁是两张藤编摇椅。
摇椅上坐着一名东方面孔。
看起来的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他穿着很随意,一条沙滩裤,脚下踩着一双妥协,上身没有穿衣服,能清晰看见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其中不乏两个圆形的伤口,最近的一处看起来距离心脏只有两公分左右。
他的眼神与身上的伤口呈正比,即使现在是笑着,也无法掩盖从血与火之中磨炼出的深邃,脸上棱角分明,即使这把年纪,也是会被女孩缠着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