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尚丸并不生气,仍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拜迪而而不阻止,尚垠,其实我知道你的私心,不就是想让他当马前卒把旗插到拜迪”
“他失败了,对你没有任何损失,成功了,就能加重你的筹码,让话语权进一步变大…”
“究其本质,你还是让他冒险,自己当缩头乌龟,说实话,你这个父亲当的真不怎么样…”
说完,还摇摇头。
事实上。
尚垠也很后悔,他是真的不想让尚扬去,可又没好意思直接打电话,国内的人根本管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陈语童,哪成想,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老子,误会的太深,反倒进一步激发他去。
“我怎么做父亲,用不上你教,尚丸,我来亲自警告你,不要把这些话当成耳旁风,如果你敢参与,我会让你非常惨!”
“随便”尚丸双手一摊:“本来我是不打算参与的,在一旁看这只小蚂蚁如何爬到大象肚子里,可你来了,情况就不一样,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狼狈为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面上你们没有关系,实质上早就勾结到一起,如果有你的参与,那我自然要管一管,毕竟你尚垠不是一个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