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更复杂,从来没有与父亲相处过,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一度很享受他能二话不说把鳄鱼杀掉吃肉的亲情,又在抉择面前不得不从大局出发。
感谢他的出身给自己舞台。
但如果自己一直没有父亲,就可以安安心心在华夏度日,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咯吱”
又一台车停下“弱不禁风”的身影出现,尚丸的衣服应该早就做好,所以现在看起来有些肥大,干瘪的身躯无法撑起,非常不协调,他也一步步走到这里,没有任何言语,站在尚扬右前方站稳。
尚扬没在他身上投入太多目光,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不假,多少次都险些死在他手里,自己每次都像一只小强顽强活下来,他不过是失败一次而已,说起来,只能怪命不好。
又过十五分钟左右。
最后一台车停下。
见到这台车,近千人齐刷刷转过身,目光虔诚看着。
沈叔快步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
尚泰山脚踩布鞋,身穿一身纯黑色唐装从车上走下,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立眉似利剑,双目如鹰眼。
“家主…”
尚丸和尚垠率先弯腰。
尚扬没经过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