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看?高娴君幼时便生得极好,司马诚为她痴迷着魔也无可厚非,不过她竟然能侍奉父子三人而游刃有余,不得不说,手段卓绝。”
陈庭扶额轻叹,女儿家家谈论这种事情却一点不避讳——自她成为河西实际上的土霸王后,连楼老夫人也不再关心她的德容言功,令她越发肆无忌惮了。
“陈某所指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司马妧偏了偏头,百思不得其解:“恕吾愚钝,还请先生赐教。”
“高娴君父亲高延为首的一党扶持司马诚上位,而以英国公单云为首的老臣则对新帝存有疑虑,高娴君做皇后还是做贵妃,无非是二党博弈的一个由头。司马诚新登基不久,帝位不稳,不得不妥协,但是他不会善罢甘休,必定想着如何大权独揽。”
司马妧支着脑袋,听得昏昏欲睡:“那又如何?”听起来好复杂,而且似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陈庭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这位长公主心胸宽广、气度过人且体恤百姓、礼贤下士,总之什么都好,就是对政治毫无兴趣,大靖的新旧换代和镐京的朝堂之争,均唤不起她的丝毫热情。
“若要大权独揽,得把要职都换上自己人。殿下以为,什么是要职呢?”
司马妧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