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乐飞却一把抢了勺子揣进兜里:“没了。你喝的这一勺,我足足放了三年才得。”
“地下不是还有很多坛?”齐熠眼尖,指着泥土里还未开封的那些陶罐,可怜巴巴望着他:“小白,你从来不是吝啬之人!”
顾乐飞哼了一声:“若以它做婚宴酒浆以献长公主,何如?”
齐熠一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啊?”
顾乐飞自己尝了一勺,仔细感受酒浆在口舌间滑过的每一寸味道,腮帮子鼓了鼓,自语道:“青梅酒酸甜的口感应当很得女子喜爱。”
“啊?”齐熠又是一声疑问。他傻了一般愣了半晌,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惊讶万分地指着那一坛坛还埋在土中的青梅酒,结结巴巴:“这些、这些酒竟然都是为公主准备的?你、你、你早已见过大长公主了是不是?”
“只是恰巧想起有这些私藏,可以拿出来用一用。毕竟是大长公主下嫁,总该有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方能显得她是特殊的。可惜除了吃喝,我别无所长,也只能在这上面做点文章了。”
“至于见没见过她,如果二十年前见过面也能算在内的话,我倒是确实见过她。”
二、二十年前?二十年前顾乐飞几岁,大长公主又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