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飞又伸出手来,悄悄摩挲了一下司马妧的右手五指与掌心。
茧。
到处都是茧。她使用的陌刀、短匕、弓箭以及策马,都会在她的手上留下不同位置的老茧。
反观自己,那真是一身滑腻腻、白花花的肥肉,别说伤口,连茧都没有。
养尊处优,养尊处优啊。
顾乐飞盯着天花板发呆,在心底轻轻叹口气,打消了一定要叫醒她的念头。
唉,算了,给这个女人当一回抱枕,不亏。
就算她是故意如此,好折磨得他睡不着觉,他也认了。
翌日清晨,司马妧神清气爽地起床,去校场做例行锻炼,终于得以解脱的驸马爷立即拥被高卧,呼呼大睡。
待司马妧满身大汗,用下人备好的热水冲淋干净,换好衣服再次进房,却发现顾乐飞好梦正酣且鼾声如雷,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打鼾不好,”司马妧嘀咕了一句,回头对外头候着的顾吃顾喝道,“叫顾乐飞起床罢。”
可怜见的驸马爷,天知道他连夜晚加上清晨一起,总共才睡了几个时辰,被喊醒的时候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困倦不堪。
见状,司马妧又皱了皱眉。
打鼾之人,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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