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老狐狸一样的精明目光和司马诚的对上,司马诚立即了解其意。
何止不损失,如果能通过这些世家子弟,把世家的仇恨都拉到司马妧身上,让他们少插手税法改制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况且,驳了这折子,谁知道司马妧提出的下一个请求是什么?总不能次次都驳回吧?
想通了的司马诚微笑颌首:“爱卿说得不错。”
眼见这一君一臣达成了默契,旁边的郑青阳低了低头,有些不甘。
此时公主府中,司马妧刚刚结束今日的晨练,她蹲在那儿,注视在地面上躺平了的人肉团子,问他:“小白,你觉得皇帝会同意我的要求吗?”
这份折子还是顾乐飞为她起草的,她只是照抄了一遍。
“会啊。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想干,司马诚巴不得你去干。”顾乐飞有气无力地回答。昨日他给司马妧分析了半天利弊,无奈她就是坚持要做,他只好依了她的意思,可是晚上思虑此事半天,导致睡眠不足。现下又经过公主殿下一个早晨的磋磨,他满身大汗,浑身瘫软,躺在地上形同残废。
“吃力不讨好?我倒不觉得,”司马妧笑了笑,很开心的样子,“我是教他们重新做人啊。”
没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