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
死一般寂静沉重的沙场上,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来自台上,来自司马妧身后,来自一个戴着面巾、始终没有存在感的人。
当他揭下面巾的时候,在场很多世家子弟都立即认出了他,那二十人则齐齐抱拳行礼:“韦骑尉!”
“韦、恺。”赵岩和他的小伙伴们在底下咬牙切齿,就像顾乐飞和高峥从小看不对眼一样,他们也和这家伙从小有仇。
因为韦恺总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不仅如此,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还一直十分看不起他们。
“南衙十六卫的人竟如此不堪一击,韦某深觉失望。不知今后要负责教导他们的大长公主殿下,以女子之身担任如此重大的任务,手上……到底有几分本事?”韦恺抱着剑站在那儿,慢条斯理地说出挑衅的话语:“不如,殿下屈尊和臣比上一场?”
这个人。
司马妧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韦恺的话,纯粹是为了挑衅而夸大其词,这几百人中多是目空一切的纨绔,并不能代表南衙十六卫的整体实力。他却偷换概念,将这场比试上升到南北禁军的实力对峙问题,似乎司马妧不打败他,就没有资格教导南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