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太医要了几个药膳方子,回头让你那几个手艺好的厨子做了给公主吃,一定能养回来。”
符扬捏了捏拳头,愤愤不平道:“养回来有屁用,痛都痛过了。陈先生说过,殿下的旧疾发作起来酸麻胀痛,怕凉抽筋,给一点外部刺激就如敲骨……”
“符扬。”
司马妧打断了他的抱怨,她的声音不大,也没有太多的气势,可能是她此刻已经没有力气的缘故。
赵岩听了,眉头紧紧皱起来:“殿下怎会有此旧疾?”
“约莫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了伏击北狄精锐,殿下带着我们在冻得掉冰渣子的马鬃山足足等了……”
“符扬。”司马妧再次平静地打断他。
符扬低下头,攥紧拳头不平道:“不是痛在你们身上,你们当然觉得……”
“符扬”司马妧第三次打断他,“闭嘴,出去。”
“是,殿下。”符扬耷拉着脑袋不说话。跟着他身后的二三十个从郑府回来的人也耷拉着脑袋。本来很高兴把郑府搅合了一番,可是此时此刻看见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司马妧,他们谁都高兴不起来,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心情沉重地走了出去。
虽然符扬的话屡次被司马妧打断,但是顾乐飞已听得很明白。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