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到时候爷也娶他三十几房的小妾,你也别上火,不管什么时候……”
单飞的手突然拍在女人肩膀上,赤果的身躯颤栗,眼中是说不尽的恐惧。
“你是大房!”
说罢,单飞哈哈怪笑一声,跳窗窜到屋顶,几个起落身形已经在夜幕中消失。
……
野人渡,一座茅草屋,一艘渔船停泊在冰冻的水面上。
“小二的冻伤还没好,再这样下去腿怕是要废了。现在河面冻着,咱们已经大半个月没做过生意了。”茅屋内,一个中年人抽着烟袋,烟锅在桌上敲了敲:“半月前做那桩买卖,把那女人和孩子宰了,却让那男人跑了,不然还能多撑几天。”
他又点了一袋烟,深吸一口气道:“这次姓杨的想招安我们,不知他有什么坏心,但总之是个机会,至少能吃口饱饭。风雨亭咱爷们都去碰碰运气。”
茅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烟袋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明灭着。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向几个儿子传授人生经验。
极远出,一座荒废的坟墓中有人探出只手……
更远处,伏虎山上有一猛人在睡梦中睁开眼,翻个身揉揉眼继续睡觉,床头放着两柄大斧头。
幽州王一纸令下,沉睡中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