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舍身护驾,不是身为臣子该做的么,若说赏赐,又有怎样的赏赐比身家xing命重要。”
“呵呵,看来你要拒绝封赏?”
“不,我不会拒绝。”程大雷坚定道:“我要明帝派我到最危险的地方,仗最难打的地方,身为军人,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方才是给我最大的封赏。”
“咦……”老者明显顿了顿:“没想到你还挺忠心。”
“谈不上忠心,我认为这只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只是能这样做的人太少了,才显得我有点忠心。”
老者又顿了顿,叹道:“西北那边的仗应该很难打吧?”
“很难打。”程大雷下意识想起青牛山一战。
“是呐,很难打,屡战屡败,偌大帝国,竟挡不住一群蛮夷。”
程大雷经历青牛山一战后,有时也在琢磨这些事,他随口道:“大武以农立国,戎族逐草而生,帝国打败戎族一百次,其实都伤不到戎族元气,而帝国只要败一次,就会伤筋动骨。攻不可攻,只好据城而守,可从东到西漫长一道防线,对帝国国力是一种巨大消耗,如此只能越守越弱,越弱越守。”
“越守越弱,越弱越守,你说得有几分道理。”老者道:“那帝国就只能这样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