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同一时间被刺穿手腕。程大雷的剑扎在毛驴身上,因受伤而吃痛的毛驴向前狂奔,冲出包围。
而程大雷的身体无力垂到,脸上青红变幻,呼吸越发虚弱。
李婉儿扶住了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摇晃着程大雷的身体,只能得到程大雷虚弱的回应。
马贼已追了上来,他们来的速度很快,像雨幕里黑色的豹子。
李婉儿看到程大雷想握剑,他小臂的肌肉绷紧,可举起的剑像一柄无力的旗帜。他像一张绷紧的弓,可没有一张弓的弓弦可以一直绷紧的,比如现在,这张弓的弓弦拉断了。
他已没有继续战斗的力量。
李婉儿忽然咬紧牙关,将被雨水淋湿的发挽在脑后,系了一个马尾。
“把剑jiāo给我吧,如果,我还没把一些东西忘记的话。”
她去夺匹夫剑,可发现在半昏迷状态下,程大雷仍然紧紧握着剑柄。
程大雷冲她摇了摇头。
她还给程大雷一个白眼。
“抛白眼也这么好看呐。”
程大雷默默的想。
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将程大雷的手掰开,剑握在李婉儿手中。
马贼追来,最急躁的一个马贼将弯刀砍向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