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崔相大人请您去议事。”
李行哉刚端起粥碗,又立刻放下了:“走,看看去。”
“殿下不如先吃些东西,倒是不太着急。”宋游渠。
“走了,走了,看看找我有何事。”李行哉。
宋游渠引着李行哉进入崔相的大帐,刚步进去,崔相便站起来。
“殿下战不卸甲,实在令人钦佩,可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
李行哉摆摆手,刚坐下就迫不及待问:“找到程大雷下落了?”
“呃……还没有。”
“那委实是太可惜了。”李行哉扼腕叹息。
“殿下请放宽心,并州边关皆有重兵,那程大雷领着一帮残兵,就算chā上翅膀,也逃不走。他不过一介莽夫而已,倒也不值得格外注意。”
李行哉点点头:“说得也是,不过这莽夫竟然敢勾结戎族,着实可恼,不杀之不能平我心中之怒。不如崔相借我一些人手,我去找到程大雷,砍了他的脑袋。”
“嗳,殿下这是哪里话,此地一兵一卒都是殿下的,借字从何谈起。不过殿下的安危要紧,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如何身份,怎能同一个莽夫计较。”
李行哉心底叹口气,颇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心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