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娘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假人,曾经有目标用草人伪装,想要引她进入圈套,最后自然是失败了。
程大雷忽地打了声哈欠,站起身,从床底下抽出马桶开始小解。
聂隐娘的眼神并没有避开,杀过许多人,目标在她眼中不分男女,无非是待宰的羔羊而已。某种程度上,她心里根本没有男女的概念,从小在山中长大,也没什么朋友,身边不过一个教她杀人的尼姑。在她眼里,人只分两种,可杀的,或不可杀的。
她不仅没有避开视线,还借机打量程大雷的相貌,与脑海中的记忆对比,避免房间中这人是其他人假扮的。
确认无误,房中就是程大雷,他果然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把自己关进一个笼子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xing命。
不得不说,想法有些过分天真,也忒小看了聂隐娘。
这座铁笼,能让外面的人无法轻易进来,但在他想出去的时候,也不能轻易出去。
他给自己打了一座坟墓,自己只要闯进去,十息之内,必然可以割下他的脑袋。
至于聂隐娘自己的逃生问题,在刺杀目标得手之前,他不会想这个问题。
聂隐娘深吸一口气,一掌敲在屋顶之上,伴随着哗啦啦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