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二弟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刘悲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当然,他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可今天显得格外苍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不停往外渗冷汗。
程大雷也很心忧,不说关鱼对山寨的作用,毕竟这么多年过来,程大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关鱼去死。
“难道真没有法子了么?”程大雷认真问。
“唉,我才疏学浅,当年随师父学艺时也不如何勤奋,总觉得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最后都不过是个死,有些事也不用太在意。到今日方才悔不当初……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罢罢罢,瓦罐难免井口破,将军总是阵上亡,谁都会死,为什么不能是我二弟。我现在就给二弟准备后事,让他好好走。”
“你现在别扯这些没用的。”程大雷撇撇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究竟有没有法子。天上地下,只要能救了关二爷,其他你不用管,事情由我去做。”
“这个……也不能说没有法子。”刘悲想了想道:“我学艺不精,也不好给我师父扬名。若我师父在此地,当能救回二弟姓名。”
“你师父……他心中何处?”
“师父他一大半年纪,也不知还在不在人世,我只知道他家在徐州,徐州有个华家村,师父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