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多人同时噤若寒蝉,抬起头望着程大雷。
程大雷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扶着椅背,道:“家大业大,兄弟们都有了自己的小算盘,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真真就不是个做大事的人。说真的,我已经很累了,这蛤蟆寨的第一把jiāo椅,我是实在不愿坐了,诸位有谁想坐的没有?”
在场几人同时站起,几乎异口同声道:“大当家,不可。”
程大雷摇摇头,满脸绯红,身体踉跄,但眼神却是澄清。
“今日我不是要玩什么杯酒释兵权,也并非要试探兄弟们的心意,用不着,我也不屑玩弄这些把戏。我是真心想问一句,这第一把jiāo椅有没有人能做?”
他目光一张脸一张脸扫过,首先看向刘悲:“刘悲……”
紧跟着程大雷又摇摇头:“你不行,你志不在此,秦蛮等人也不会服你。”
刘悲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关将军……你虽有帅才,却也不是个能服众的人物,这第一把jiāo椅你做不了。”
关鱼低头抿酒,却也没有表示不服气。
“和总管……你心思通透,八面玲珑,是只老狐狸,但做不了山大王。”
程大雷目光一一扫过,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