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便是暗娼,她们同样是贱籍,却是官府不允许的。只能半掩着门,在门口挂上一块牌子,有相熟的恩科过来,便将牌子翻过来。
程大雷一张脸黑得yin沉,有些事情他并不敢想。
他们刚走进这片矮房,就有一个弓着腰的汉子过来,脸上挂着油腻的笑。
对于这汉子的职业,程大雷三人都不是一无所知。大概是妻女负责接客,他在街上招揽生意。
他还没有说话,程大雷便直接问道:“向你打听一个人?”
汉子脸上挂着笑,搓了搓手掌。
程大雷用眼神示意刘发财,刘发财也厌恶得丢给他一块银子。这汉子接过银子,放在口中咬了咬,笑容愈发灿烂。
他见程大雷出手大方,本想狠狠宰一刀。但程大雷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明显不好惹。
“老爷您请问,但凡小的知道的,半点不敢隐瞒?”
程大雷顿了顿,却也不知该如何描述一枝桃。他想了想道:“有个人是在满庭芳做活,现在是住在这里,她具体住在哪里你知道么?”
“老爷您说的是桃婆子吧,她就住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左拐,河边一座木屋就是她的地方。”
曾经长安人人想摘摘不到的一枝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