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撒着丫子往北方逃。
在北方,程大雷已经等待多时。骑着黑牛,握着鬼面斧,他本身模样凶恶,此刻在火场之中宛若妖魔。
大斧抡开之后,当真是血淋淋一片。北面地形狭窄,人挤人人挨人,戎族根本组织不起战斗力量,像伸着脑袋等程大雷来杀。
大火烧起之后,其他三面人马已聚了过来。队伍虽然只有三百余人,却声势浩大。
这一战,戎族当真是被杀破了胆。程大雷一伙都是杀惯人的,在火光之中,显得越发凶恶。
大杀大砍一夜,扎在此地的两千余戎族,最后能够逃生者十不足一。山火熄灭之后,此地到处都是被烧焦烤熟的尸体,空气中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往北面逃的,大多被程大雷斩杀。反倒是从东南西三面突围者,有一部分人侥幸逃生。
一队人狼狈无比,逃回长安脚下的戎族大本营。
大帐内,野原火面沉似水,听着手下人禀报。
“刚才你说……那程大雷来了?”野原火慢慢问。
来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属下应该没有看错,那人骑着黑牛,用大斧做武器,是那程大雷无疑。”
“他竟然也来了。”野原火皱起眉头,不